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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本乱而末治者,否矣;其所厚者薄,而其所薄者厚,未之有也。此谓知本,此谓知之至也。

作者:佚名 全集:大学 来源:网络 [挑错/完善]

其本乱而末治者,否矣;其所厚者薄,而其所薄者厚,未之有也。此谓知本,此谓知之至也。

关键词:大学

解释翻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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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朱夫子这里解释,他主要给我们破字释词,这个意思是接着上面下来的。这个「本」,朱夫子也说了,「谓身也」,他也说出来,这是身。这里讲到所厚,『其所厚者薄』,这个所厚的是什么?家也,也就是说,朱夫子也认识到修身是本。如果身不修,那治国平天下之事也不可能做到。治国平天下,这是末,本乱了,末要治,这是不可能做到的,『否矣』,否就是不可能。所以,所厚的应该是我们的身、家,所薄的应该是国、天下。这个意思就是说,「其所厚者薄,而其所薄者厚,未之有也」,如果把跟我们切近的身、家看得不重要,而高谈所谓的治国、平天下,没有这个道理。

  过去,我们师父上人带着我参加不少的联合国和平会议,会见了不少的国家领导人、和平的人士、宗教的领袖,我们在会上听取他们的报告,他们也讲得头头是道。这些都是专家学者,世界一流人物,他们也大谈治国平天下的道理,确实都让我们啧啧称叹,现在我们讲要和谐世界,他们道理都懂。可是为什么我们看到这和平会议,你看联合国建立这么多年,它是一九四五年建立,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是一九七0年代建立的,到现在都是几十年了,这个世界有没有和平?好像这个会愈开,世界愈乱,什么原因?《大学》里面这句话就给我们把原因点出来,「其本乱,而末治者否矣,其所厚者薄,而其所薄者厚,未之有也」。假如我们倡导和平的人士自己身没有修好的话,要谈治国、平天下,那是空谈。自己还放不下名利,放不下欲望,就不能格物,就不能致知、诚意、正心,你身怎么能修得好?身不能修好,家也不能齐。如果看到这个家里都不和,甚至夫妇还闹矛盾、闹离婚,父子、兄弟、夫妻关系处理得很不和谐,身不修、家不齐,何以能够和谐世界?所以这是未之有也,没有这个道理。现在时间到了,我们先休息一下,谢谢大家。

  尊敬的诸位大德,大家好!我们继续来学习《大学》。刚才讲到「其本乱而末治者,否矣;其所厚者薄,而其所薄者厚,未之有也」。刚才我们提到,现在大家都在关注如何真正构建和谐社会、和谐世界,《大学》里面就告诉我们,要以修身为本。如果这个身,这个本没有修好,我们想要齐家、想要治国、想要平天下,这是不可能的。因此我们学贵立志,立志什么?治国平天下、成圣成贤,先从修持自己下手,自己的品德要提升,自己的欲望要克制,深入学习圣贤教诲。不仅要学,而且应该为人演说,演是表演,先表演出来,然后再说。表演什么?就把格物、致知、诚意、正心、修身为大家表演出来,做个好榜样,然后你能齐家,这齐家是讲你周围的人。

  在古代,家是个很大的团体,甚至有五代、六代同堂,明朝郑濂的家是七代同堂,有一千多口人。这一个家上下都能和睦,这是齐家。而齐家是什么?家里每个人都有这分责任。古人所说的,「作之亲、作之君、作之师」。亲、君、师,这是三种角色,三种角色是一,一个人来表现,什么人来表现?当然首先是家长,一家之长。他要表现出亲,亲是什么?他是做父母,像关怀自己的子女一样关怀每一个人,爱每一个人。爱人就不会讨厌人,就不会埋怨人,不会看这个人的错误而揪住不放,就能够宽容人,就能够用爱心帮助别人改过自新,去感化人,这是「作之亲」,关怀照顾身边的人。「作之君」,君是领导,你要做这家里的领导,带头,带头是什么?要带好头。要知道,自己一举一动都有个示范的作用,都要想到我把这个家是往哪个方向去带。有这分责任心,自然就能够处处谨慎,这也是你爱心的体现。「作之师」,师是老师,你要教导家里的人。如果看到有人不对了,不是去埋怨,不是一味的批评,而是应该启发他、帮助他改过。这是一种爱心,不是那种人我是非的心,自己要做个好样子,学为人师,行为世范,身教、言教。家里是不是只有家长才是作之亲、作之君、作之师?当然不是,每一个人都如此,都有这个使命,去关怀照顾每一个人,这是作之亲;给大家带个好头,这是作之君;用身教用言教带起好家风、好学风,这就是作之师。

  家如是,国亦如是。所以这里讲的,「自天子以至于庶人,壹是皆以修身为本」。庶人他是不是要作之君?也是。是不是也要作之师?也是,总是从自己格物致知下手。所以我们学了圣贤之道,立志成圣成贤,就要先从修持好自己下手。譬如说,我们自己待人接物处事都有条不紊,你就能够有能力治理一个公司、治理一个地方,甚至治理国家,这是所谓修身而后齐家、而后治国。如果你自己都搞得乱七八糟,看到你的房间一片混乱,你的办公室一片混乱,东西都没有摆正地方,自己都没管理好自己,怎么去管理大众,怎么可能去齐家、去治国、去平天下?

  所以点点滴滴我们都要谨慎,特别是慎独。自己能够一个人的时候都没有违犯圣贤的教诲,那你的意念就真诚,也就是说,你真有这个志向将来治国平天下。如果是在别人面前的时候表现出好样子来,装模作样,别人不在,自己就肆无忌惮,那你说他真有诚意要治国平天下吗?不可能,他没有立志。为什么?他不肯格物,不能格物就不能致知、不能诚意、不能正心。所以有一次,我记得参加一次联合国的会议,跟一位同仁一起住一个房间,这位同仁也是热心于和平的事业。我们在房间里,他就很喜欢看电视,我不看电视。他就让我想到,看电视,电视里面的节目就有很多庸俗、不健康的内容,会乱人的心智,就是会破坏我们的诚意正心,所以我们不要受这个污染。有这些节目,他看了,为什么?他喜欢看。那你说心正了吗?《大学》里面讲「有所好乐,则不得其正」,这个好乐是贪。贪眼所接触的色,眼根对色尘起贪念,六根接触六尘境界起贪心、起好乐,不得其正。既然不得其正,身就没修,我们所谈的治国平天下的道理,会是真实的学问吗?

  我自己也常常反省自己,有没有在独处的时候能够保持自己的格物致知、诚意正心?譬如说我们查阅数据难免要上网,上网,现在常常会有些花边新闻从计算机里面弹出来,让你不看也得看。这一弹出来之后,你能不能够马上警觉,把它关掉不看?乱人心目,这些内容会造成我们意不诚、心不正。所以颜子,颜回一生遵循四勿,「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,非礼勿言,非礼勿动」。我自己在这方面也没做到,所以反省自己,为什么没有办法做得到齐家、治国、平天下?原因还是因为自己格物致知、诚意正心做得不够。要从这里下手,见到有不如理不如法的事情发生,我们不要去埋怨别人。为什么?去埋怨别人是舍本逐末,本是什么?身是本,先自修其身,自然能感化。所以汤王说到,「万方有罪,罪在朕躬」。这四方的老百姓如果有罪了,犯罪了,犯错误,谁的错误?罪在朕躬,朕是天子自称,我的过失,我的罪。为什么?因为我的德行不够,不能感化他们,我的教育无方,不能教化他们。所以回过头来,自己更加努力的进德修业,这是「此谓知本」,所以贵在知本。

  因此,我们来看下面一句经文,『此谓知本,此谓知之至也』。这是承上做个小结,这句话放在这里非常的妥当。不过,朱夫子把这两句话移到后面去了,移到了后面「子曰:听讼,吾犹人也,必也使无讼乎?无情者,不得尽其辞,大畏民志,此谓知本」之后。朱夫子的意思是说,上面「谓知有也」,这一节末后已经总结上文了。他说这以上的经文叫经,是一章经文。朱夫子认为这是孔子的言论,孔子亲口所说的,曾子把它记录下来,所以这上面总共二百零五个字是属于经。后面朱子把它分为十章,他认为是曾子的意思,由曾子的门人记录下来。而且他说这个次序有错乱,他说旧本,就是《礼记》里面的第四十二章「大学」,它有错解,漏掉了一段,次序也打乱了。底下一大段经文,就是十章的传,总共有一千五百四十六个字。朱子做了个重新的编排,《大学》整篇是一千七百五十一个字,朱子又补了一段进去,这样就造成现在通常我们见到的《大学》。但是如果你去查《礼记》里面的「大学」,那是旧本。

  朱子的《大学章句》里面是这样解释的,他说「此谓知本」,因为调到后面了,调到后面就等于出现两个「此谓知本」。所以他引程子的意思,程子是讲二程,程颢和程颐,他们说这是衍文,衍文就是多余的文字。他说「此谓知之至也」这句上面有阙文,这是因为在历史上可能有人抄漏了,所以这个此谓知之至也,应该是属于漏掉的这一段的最后一句结束语。所以朱子他说到,「右传之五章,盖释格物、致知之义,而今亡矣。此章旧本通下章,误在经文之下。闲尝窃取程子之意以补之」。他是说前面,就是到那个「子曰:听讼,吾犹人也」那节经文,已经出现有五章,然后才出现「此谓知本,此谓知之至也」这一节放在那里。他说这一段应该是在诠释格物致知的意思,这一段漏掉了。

  旧本,就是《礼记》里面的古本,它现在被打乱了次序,这两句话「此谓知本,此谓知之至也」,就被误放在第一章经的文字之下。所以朱子重新做一个编排,他说自己按照程子的意思补上了这一段。这一段大概是讲格物致知的义理,那是朱子的发挥。因为很多《大学》的版本里面有用到这一段,所以我们也把这一段通读一遍。但实际上,王阳明先生反对,他不认为朱子这一段是正确的。这一段格物致知的理解是不一样的,我们之前已经说到,现在把他这一段念一念,就念过去了。

  朱子补出来的这一段说,「所谓致知在格物者,言欲致吾之知,在即物而穷其理也。盖人心之灵莫不有知,而天下之物莫不有理,惟于理有未穷,故其知有不尽也。是以大学始教,必使学者即凡天下之物,莫不因其已知之理而益穷之,以求至乎其极。至于用力之久,而一旦豁然贯通焉,则众物之表里精粗无不到,而吾心之全体大用无不明矣。此谓物格,此谓知之至也」。所以他把这个「此谓知之至也」这一句,做为他这一段的总结。他的意思是说,因为格物致知是属于八目前面两条,没有讲到,底下是直接说到「所谓诚其意者」。那「所谓格物」、「所谓致知」这两条没讲到,直接从诚意来讲,那是不是漏掉?而且这里说「此谓知之至也」,好像是总结前面格物致知,才有他这一段补充的文字。我们把这一段简单的翻译一下,知道朱子的意思就好。他说,「所谓致知在格物者」,这个意思说,「欲致吾之知,在即物而穷其理也」,是说要想推广穷极我的知识,在于就每一个事物而穷究其性理,每一桩事物都要穷理。因为「人心之灵莫不有知」,就是人的心都是灵明觉知的,所以没有一个不具有他的识见,知识和见解。那么天下的事物莫不有理,没有一个事物不具有它的性理。所以只要对于事物的性理研究,看看有没有穷尽而已。如果没有彻底穷尽,那么就不能够达到无所不尽的地步。这是要我们穷理。

  又讲到「大学始教」,大学开始教人,这是大学的课程里面的第一个教材。「必使学者」,一定要使得学者,求学的人。「即凡天下之物,莫不因其已知之理而益穷之」,对于天下一切的事理,先用他已经知道的道理来做个基础,然后进一步的去钻研、穷究。「以求至乎其极」,就是穷究到极点。「至于用力之久」,就是等到你下这个研究的功夫时间久了,自然就「豁然贯通」,就有一天你突然心窍顿开,把所有道理都贯通。于是一切事物的「表里精粗」,就是各种现象、里里外外、大大小小,都无不知晓。这个时候,「吾心之全体大用」,我这个能够理解一切事物的心,这种作用叫大用,就完全明白了。他说这叫做格物,物格了,你的理就彻底透彻明了了。「此谓知之至也」,这就是致知到了极点,你的知识到达极点了。他的物是讲物之理,知是讲知识。这一段是他的补充。

  当然,朱子他自己也说,自己擅自增改原文,其实是不妥当的,他在「大学章句序文」里面也是这么说。他自己说,「闲亦窃附己意,补其阙略,以俟后之君子。极知僭踰,无所逃罪,然于国家化民成俗之意、学者修己治人之方,则未必无小补云」。所以他自己也承认,这个是按照自己的意思补出这一段。其实他是叫抛砖引玉,希望后来的君子、后来的大贤,能够给他提出修正。这也是朱子很谦虚,毕竟他是在四书里面下了四十多年的功夫,所谓学养功深,他的补充确实也是有一定道理。虽然有很多人的批评,他自己也能够认识到这是属于僭踰,僭踰是什么?超越本分了,就是用自己的意思来冒充作圣贤的意思,这是属于僭踰。僭踰,这是无所逃罪,这个罪过是不可免的。但是他的发心、愿望是好的,他说希望「于国家化民成俗」。毕竟《大学》是圣贤之道,把这个意思解释得周详一些,能够帮助百姓,教化众生,移风易俗,帮助求学的人在修己、治人这方面有点补益,这是他的愿望。

  愿望固然是好,但是这么做确实不妥当。因为什么?即使是你做对了,你开了这个先例,给后人也是个不好的榜样。因为如果后人要是看不明白圣贤的经典的话,他就按自己的意思重新编排,甚至加一段减一段,搞到最后,经典就面目全非。所以如果是发现经典里有可能遗缺,不能改动原文,而应该在旁边作个小注,把自己的见解写在小注上,这就行了。况且朱夫子这里讲,改动也是不妥当。前面我们有讲到了,他对格物致知的理解是不妥的,即使是对经文本身的结构,他的理解也是不甚妥当。

  在清朝有位周安士先生,他就指出来,他指出这点,说朱夫子改这个原文,补了这一段,他前面所用的一句是「所谓致知在格物者」,这个放在「诚意章」之前,这一段按照文法来说也是不妥当。如果大家细细的去看《大学》,你看后面的几章都会说到,「所谓修身在正其心者」;「所谓齐其家在修其身者」;「所谓治国必先齐其家者」;「所谓平天下在治其国者」。这后面的四章都是用这种联的文笔。修身蝉联着正心,齐家连着修身,治国连着齐家,平天下连着治国,这是蝉联的语气。而这里第一章「诚意章」,「所谓诚其意者」就没有蝉联。他没有说「所谓诚意在致知者」,没有这么说,说明这一段应该是开头。但是朱子在这一段之前又放上了「所谓致知在格物者」,把这个文法就搞错乱了,第二段才是「所谓诚意者」,又不是「所谓诚意在致知」,这文法也有错乱。这点是周安士先生给指出来了。

  我们从这个结构上来分析,原文的,就是旧本的《大学》,它的结构没有错乱。「所谓诚其意者」,应该是首章。格物致知,就像蕅益大师所讲的,已经在前面说了。前面「自天子以至于庶人」这一节,到「此谓知本,此谓知之至也」,到这里,就属于讲到格物。格物,蕅益大师这里判,「的示格物,须从本格」,已经讲了格物。底下是把诚意这里连着致知而讲,「所谓诚其意者」这里下去,是「详示诚意,必先致知」。所以这里面我们细细的看,蕅益大师把这结构分析得更有道理。

  我们继续来看这个原本「此谓知本,此谓知之至也」这句经文。蕅益大师怎么解释这一句?蕅益大师连着上面一起解释。「其本乱,而末治者,否矣,其所厚者薄,而其所薄者厚,未之有也。此谓知本,此谓知之至也」。他这整节经文来做个解释,他主要是把关键词给我们解出来,他的解释也是非常精练。他指出所厚是什么意思,他的解释是在朱夫子的基础上,如果朱夫子解的是正确的,蕅益大师就不再重复了。譬如说这里讲到本、讲到末,朱夫子已经理解正确,本是讲身,末是家国天下。所以如果身没有修好,想要齐家、治国、平天下,这也是不可能。这里解释所厚是什么?朱子解释所厚说是家,这个蕅益大师就不同意,他说所厚是什么意思?「所厚,谓责躬宜厚;所薄,谓待人宜宽。若以厚为家,薄为国与天下,便是私情了」。你看,他是针对朱子的这个见解提出来不同的意见。对照一下,你看看哪个有道理?

  蕅益大师讲所厚是「责躬宜厚」。《论语》里面有一句话说,「子曰:躬自厚而薄责于人,则远怨矣」。这是讲什么?责备自己要重责,对别人要轻责,这种人就可以远离别人的怨恨。君子总是能够厚责己、薄责人,甚至他不会责怪别人,正所谓「行有不得,反求诸己」,事事物物遇到挫折了、遇到不顺了,都反求于自己,绝对不会批评别人。所以这里所厚是讲你的修行,对责备自己这方面要厚重一点,所薄是指待人,待人要宽恕一点。不是说所厚的是家,所薄的是国和天下,不是这个意思。蕅益大师讲「若以厚为家,薄为国与天下,便是私情了」。你对家里要厚,对国家、对天下要薄,这不是私情吗?就为你自己身家着想,对国家、对人民、对天下人不负责任,那怎么行?那叫自私自利,应该要大公无私。所以朱子解释欠妥。

  所以「所厚者薄,而其所薄者厚,未之有也」,应该怎么解释?就是如果该责备自己的却轻责,应该重责的变成轻责;对别人本来应该轻责的变成重责。那你想要齐家治国平天下,未之有也,不可能。所以古德教我们,「以责人之心责己,以恕己之心恕人」。对人要宽厚,不能够吹毛求疵,样样求全责备,这样如何能够明明德于天下?像汤王那样,「万方有罪,罪在朕躬」,这才能够明明德于天下。所以蕅益大师说,「会万物而为自己故,谓之知本。自己之外,别无一物当情故,可谓知之至也」。会万物,会是你体会得,万物是指宇宙一切的现象,就是自己,整个天下就是一个自己,整个宇宙就是一个自己,自己以外没有天下,没有宇宙。你能够体会得这一点,这叫知本。你知道这一点之后,你还会去责备别人吗?不会了,别人就是自己。所以只会反求诸己,只会责备自己,绝不责备别人。自己以外,「别无一物当情故」,因为整个天下宇宙都是自己,自己以外,真的无一物可得。这种境界是什么?万物与自己是一不是二,物我同体。你知道了这个根本,这便是「知之至也」,这个至是极点,你应当知道的就是这一点,这是正确的宇宙观、人生观,这是知之至。所以致知到这个地步就算是圆满。那么你的格物,物之本是身,物之末是家国天下,而身与家国天下又是一体,这是格物。格物致知在这里就做到圆满。

  这是讲你的解门,就是你懂了,你真正解悟了。悟了以后做什么?得修行,悟后起修。悟了之后不修,那个没用,你不能入境界,还是不能明明德,还是不能够止于至善。但是悟了以后很重要,它指导你修行,指导你从本起修,从根本修。那我们现在悟了没有?假如我们学到这里,你真听懂了,你也就悟了,知道身、家、国、天下皆是自心所现物,心外无有一物可得。所以修行全是克己的功夫,反求诸己而已。然后再下面就是修行,从诚意正心开始,这是行门,前面格物致知是解门。解行要并重,解得一分,你就行得一分;行得一分,又帮助你解得更深一分。这是王阳明先生所说的「知行合一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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